说到这，柳芳的眼睛竟然湿润了，这种伤怀的表情，很少在她脸上显现出来。
　　柳恩惜也没想到，很惊讶，顷刻就为柳芳不幸的经历感到深深的悲痛。
　　柳芳整理好情绪，继续说：“可小姐也不是那么好做的，别以为很轻松，那里面的黑暗、肮脏，你想都想不到。如果不是我后来变得够机灵，我恐怕也陷入毒品的泥潭中了。最初几年真的很残酷，有时还会被打，半年间身上总有伤，差点没死了。我记得很清楚，一共三次，我足足有了三次的自杀念头，